坏我么?”崔可茵说是这样说,还是上了周恒的背。
他的背不宽大,却很有力,轻轻巧巧把她背了起来,在屋中慢慢走着,道:“你知道我今天在谨身殿做什么?”
“做什么?”崔可茵随口道。
周恒道:“他们要是在左顺门吃了憋,乖乖回去也就罢了,还敢跑到丽华门闹事?我传了华世勋过来,准备拿几个人摆摆威仪,然后便听说你出来了。”
“你不是说,有法子让他们心服口服么?”崔可功搂着他的脖子,只觉在他背上很踏实,只盼能这样和他一起慢慢走着,一直到地老天荒。
周恒傲然道:“那是自然。可我也没说就这样放过他们啊。且看他们接下来怎么做吧,先把几个带头的,几个官瘾重的先贬官,看看他们能奈我何?”
“说来说去,还是要使用武力嘛。”这已经是绕了第三圈啦,崔可茵道:“反正你是一定会坚持新法的。”
“那当然。历朝历代,哪次颁新法不激起相关利益者的反抗?这些书呆子,把什么事都往女子身上栽,朕这么做,他们就说朕是公报私仇。嘻嘻,待朕公报私仇给他们瞧瞧,也不白担了这个名声。”
就知道他奸诈,崔可茵道:“放我下来吧。”
周恒又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