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怎么会是鞑靼那些野人的奸细?大人休要血口喷人。”
华世勋有些意外,不免多看了他一眼,道:“既然不是奸细,那便早点回去,难道要在这里冻成冰条么?”
谁不知道京城的冬天滴水成冰,夜里要没有地龙或是炭盆取暖,在屋里也能活活冻死?何况在这前有护城河,后无挡风之所的御街?那刺骨的寒风跟箭似的。直往人身子里钻,穿多少衣服都没用。
学生们身子早冻僵了,脸也僵硬得不像自己的,但还是没有一个人离开。
投掷瓦片的学生被抓了一个。余者再不敢轻举妄动了。
眼看伸手不见五指,华世勋命军士们点燃火把,既可照亮,又可取暖。至于那些学生,却是不敢让他们烧柴取暖的,生怕他们中有心怀不轨者趁机放火。
事情发展到这一步。只能是有人趁机作乱了。崔可茵想起周康的野心,周恒又刚刚颁布新政,便有些担心,来到谨身殿想瞧瞧周恒在做什么。
谨身殿外静悄悄的一如往日,她刚来到门口,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小内侍,恭谨地道:“娘娘里面请,奴才这就去禀报。”
崔可茵点了点头,随他到偏殿等候。
很快,明月过来了,行礼道:“参见娘娘。只怕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