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讨论下去,也没结果。”
不是水利方面的人才,再怎么着,不过是纸上谈兵。
崔可茵道:“不知三人用膳了没有?臣妾吩咐御厨备膳吧。”
周恒点了点头,亲了亲她的额头,走了。
三人吃着御厨送来的菜肴,齐声夸崔可茵,周恒得意不已。
这一晚,周恒特地下旨宫门到三更落锁,因而外间的消息不断传进来。唐伦去见国子监的学生,不知说了什么,不仅没有让他们散去。反而造成更大的骚动。一少部份人失控之下,居然袭击御林军。当然,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自然很快被制服,押进大牢。
外面北风凛冽。天寒地冻。崔可茵不禁为这些被有心人利用的单纯学生痛心。
二更三刻,周恒回来了,见她面有忧色,道:“你不用担心,一切都在朕掌控中。”
崔可茵道:“只可惜那些学生被人利用。”
也不知这么冷的天。有多少人冻病。
周恒道:“这些人是国之栋梁,朕怎忍他们冻伤冻死?已下旨太医院派人诊治,你不用担心。”
崔可茵这才放了心,服侍周恒更衣,洗漱后歇了。
在王府胡同口一道高高的墙角后,探出两颗包得严严实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