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就算齐奈不是祭酒。他们也会为他出头的吧。
唐伦不愿多谈学生,道:“乐乐呢?”
崔可茵道:“你又找他做什么?”
唐伦只是笑,过了一会儿,道:“不如你把他交给我带一段时间?”
“那怎么成?”崔可茵白了他一眼。道:“你喜欢小孩子,自己生去。你也不小了,还天天这样浪荡,难道就不能好好说一门亲事,再生个宝宝么?姨母盼抱孙子,盼得头发都白了。”
大姜氏保养得宜。满头青丝一如年轻妇人,哪里有半根白发?崔可茵夸张了些。
唐伦斜睨崔可茵,只是把玩喝茶的茶盅。
崔可茵嗔道:“不过是一个极普通的茶盅,你要,便送你,何必这样把玩?你且说说,喜欢什么样的女子,我为你说媒去。”
唐伦心头一股怒气升腾而起,把茶盅重重往炕几上一放,恶声恶气道:“你是做媒做出瘾来了吧?我的事你不要管,要不然,我跟你没完。”
说完扬长而去,把崔可茵怔在当场。
绿莹一直在旁边服侍,偷偷用星星眼看唐伦,听崔可茵提起他的婚事,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忐忑,没想到他竟发作起来,怒冲冲走了。她心里难受得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