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夜堵御街,其中大半冻伤,太医院所有房间不够让这些冻伤的学生歇息医治,只能就近征调民房。国子监乃为国培养英才之所,他们这样只顾私义,没有公心,实是让朕寒心。他们冻伤,又让朕痛心。朕实是不该对你发脾气,是朕的不对,你不要生气好不好?”
全国的读书人都以入读国子监为荣。国子监并不是谁都能入读的,勋贵子弟可以通过走门路去里面混日子,寒门子弟却是要当地官府举荐才能入读。所以。国子监的学生都是国之精英。现在这些人,却堵在御街,与周恒为敌,崔可茵想想都替他不值。想到昨晚他必定很难受。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她板着的脸便缓和下来,握住他放在她大腿上的手,道:“那你也不该什么都不说,就朝我发脾气啊。”
这是心疼他了。周恒心里甜丝丝的。如吃了蜜,一点没有欺骗崔可茵的内疚感,长叹一声,道:“我是男人……”
男人打落牙齿往肚咽,哪能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显示出软弱的一面?
崔可茵嗔道:“我可是你的妻子,你这样,反而让我担心。”
周恒趁机把头埋在她怀里,道:“你找唐子敦,到底有什么事呢?”
他可真是从善如流,马上把软弱的一面展示在妻子面前。崔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