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可茵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苗圃根本不顾齐奈死活,只把他当做攻击周恒的棋子。
第二天下午,齐柔和翁氏打起十二分精神在内侍的引领下迈进安华宫的宫门时,后背的中衣几乎被汗湿透了。
崔可茵端坐上首,待两人参拜毕,才露出笑容道:“翁夫人、阿柔,请坐。”
齐柔听到“阿柔”两个字,几乎哭出声来,崔可茵还没忘记旧日的情谊啊。
崔可茵只与齐柔说些旧时闺阁中的趣事,和几位相识的手帕交,绝口不提齐奈之事。翁氏不停朝齐柔使眼色。齐柔好不容易提得半句,又被崔可茵岔了开去。
这会儿,崔可茵说到顾玉,叹道:“听说还没过门。夫婿便没了,想来她必定是十分伤心的。我已写信让她有闲到京城散散心。”
顾玉是她自小的玩伴,她离开清河后一直书信往来。
齐柔哪有心情去听别人的事,只是顺着她的话,道:“娘娘心地仁慈。顾玉若是进京。我们又多一个伴了。”
其实她与顾玉不过见了一面,彼此之间互相看不顺眼。
崔可茵暗暗观察,见她比当姑娘时改变了很多,虽勉强笑着,但不笑时面容愁苦,想必嫁的夫郎不甚合意。
“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