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诏狱中,并没有受什么苦。”
诏狱是有名的死地,一向有进无出,只怕此时齐奈已死得不能再死了。翁氏失声痛哭道:“娘娘,你我两家,乃是世交。求娘娘看在两家世交的份上,救外子一救。他可是因为娘娘才进的诏狱啊。”
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是味儿呢?崔可茵皱眉道:“夫人这话说得差了,此乃公事,皇上自有主意。我一个后/宫妇人,哪里插得下手?若是多嘴多舌,只怕那些御史要弹劾我干政了。”
齐柔一想,可不是。再想到御史弹劾不过挨了廷杖,告老回乡时说起来,还因为曾经骂过皇后,可以拿出来显摆。齐奈却因为弹劾了崔可茵,而被下到诏狱。两相对比,她觉得不公,又觉得伤心,再受翁氏一招,也跟着哭了起来。
崔可茵叹道:“阿柔,你该劝一劝你伯母才是。怎么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?令伯父是当世大儒,皇上怎会害他性命?这样吧,你们且回去候信,待我求皇上,准你们去探一探他。”
翁氏大喜,脸上挂着两串泪珠,磕头道:“谢娘娘大恩。”
入了诏狱,便是与世隔绝,从来没有家眷进去探视过。崔可茵既准她们入内探视,想必齐奈的性命还在,教她们如何不喜?
崔可茵道:“只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