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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辇一到安华宫,周恒便把所有宫人遣了出去,抱了崔可茵下了御辇,进入暖阁。
风吹动干秃秃的树枝,影子投在窗纸上,不停晃动。屋里的床帐也如海上遇到狂风暴雨的小舟般剧烈摇晃,不知过了多久,才慢慢平静下来。
周恒温柔地帮崔可茵穿衣,唇边含笑,不知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什么,惹得崔可茵一阵娇嗔,抬起软绵绵的手,打了周恒一拳,只是这一拳打在周恒身上,如同搔痒。
宫人们躲得远远的,直到听到传膳的吩咐才过来侍候。
这一天,周恒没有批奏折,一直陪着崔可因说话。
崔可茵想了再想,实是想不出他今天为什么今天这样奇怪,只好直接问了。
周恒先是不肯说,被崔可茵问得急了,只好道:“那天无端向你发脾气,我很是过意不去。”
崔可茵这才明白,他一直想弥补她,依在他怀里,轻声道:“倒弄得我像个深闺怨妇似的。”
本就夜夜恩爱,还这样卖力气,叫她如何吃得消嘛。
周恒哈哈大笑起来。
他们这里快乐,另一边,苗圃却惊惶不安。他弄不明白崔可茵的意思,要说投靠周康的事暴露,周恒一定会立即处死他。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