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皇上既然若无其事,何必把自己关在屋子里?”崔可茵扫了一眼他面前的奏折,映入眼帘几个字,说的便是活剥人皮的酷刑。这是弹劾他的折子吧。
周恒注意到崔可茵望向奏折的目光,扬了扬奏折,道:“朕在欣赏绝妙好文呢。这些官员不愧是通过科举层层选拨出来的,写出来的文章辞藻华丽,读起来令人爱不释手。”
“能得皇上如此夸赞,一定是好文章。不知是谁写的?”崔可茵说着,伸长脖子望向奏折末尾。这封奏折可真长,洋洋洒洒几张纸,都是端正的小楷,末尾的署名在她坐的位置还真瞧不见。
周恒翻到最后,把署名给崔可茵看。
“周全”两个字映入崔可茵眼帘。他可真敬业,但凡有风吹草动可弹劾的事,总少不了他。崔可茵笑道:“皇上应该下旨嘉奖周御史才是。听说他天天天没亮起床,出来到处转悠,只要遇到看不顺眼的事,便弹劾不休。”
所谓看不顺眼的事,便是道听途说官员有不法事。再有一个,是发现皇帝有违祖制的事,例如不纳妃。
御史有纠察百官之权,并不用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才能弹劾,至于查找证据这种事,也不是他们的责职。
现在众目睽睽之下,周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