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,压在身上。
小泥炉上炭火烧得正旺,紫砂壶上沸水冒着白烟,罗汉床上的两个人却口舌相缠,再也无暇他顾了。
良久,周恒才满足地吁了一口气,坏笑道:“以后还敢丢下我不管么?嗯?!”
崔可茵哪里是他的对手,只累得气喘吁吁,喘着粗气只是瞪他。
“不服吗?那再来一次。”周恒说着,一张俊脸又逼了上来。
崔可茵大惊。忙道:“服,哪有不服。快起来,要不然被你压坏了。”
周恒得到崔可茵再三保证后,得意洋洋起了身。还没穿衣好衣服,只听“砰”的一声响,却是紫砂壶烧干了水,壶身受热炸开,碎壶片四散迸开。
周恒忙抓过一件衣裳,挡在两人身前。才没为碎迷壶片所伤。两人怔了一怔,同时笑了起来。
这时,小泥炉上的银霜炭已烧得发白,火苗却正旺。
两人手忙脚乱穿好了衣服,崔可茵草草盘了个发髻,再唤人进来收拾干净。这时,周恒才有了喝茶的心情。
“可惜了这把壶,这还是我十五岁生日,师傅送我的呢。”周恒对着甜白瓷盘里的紫砂壶碎片惋惜地道。
崔可茵接过绿莹手里的壶,这是把新壶,是制壶大师所制,可到底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