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难道我就该受她胁迫么?”
“胁迫!”唐伦冷笑道:“不错,她胁迫于你,倒把自己给胁迫病了,如今高烧不退。你高兴了!”
“病了?”崔可茵道:“快,传王太医去瞧瞧。”
唐伦横了她一眼。这一眼,眼神冰冷,跟往日完全变了一个人。他铁青着脸道:“我们哪儿当得起皇后娘娘的恩典?不过是一个臣妇而已,死了,用破草席一卷,扔到荒郊野地也就是了。”
崔可茵只觉锥心地痛。尖声道:“你这说的什么话?我是这样的人吗?”
说得她好象故意冷落大姜氏,就为让她着了风寒不治而亡一样。
唐伦冷笑道:“皇后娘娘是什么人,我们哪儿知道?只是以后你有什么事,可别想着还有我们这些亲戚也就是了。”
看崔可茵一脸如花朵般的俏脸没有半分血色。周恒心如刀绞,把手里的奏折往炕几上重重一顿,道:“唐敦文,若是皇后不认你们这些亲戚,能容得你对她这样说话吗?”
“那就请皇后娘娘降罪好了。要处斩还是充军,臣自领去。”唐伦急红了眼,对周恒半分不让。
周恒剑眉一挑,喝道:“大胆!”
绿莹心惊胆战,只觉得两条腿软软的只想往下溜,想扶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