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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送唐敦文出宫怎么会弄得这样狼狈?难道唐敦文这小子做了什么坏事么?这可是在宫里。”周恒两指夹着黑子,先不落下,慢吞吞道。
“表兄不是这样的人。”崔可茵叫过珍珠,细细问了一回。珍珠除了知道绿莹快冻僵了,别的一概不知。
周恒撇了撇嘴,小声嘀咕:“别把他想得那么好。”
崔可茵瞪了他一眼,道:“不是说用人不疑,疑心人不用么?皇上正用他,怎么对他如此不放心?”
周恒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。
崔可茵差了墨玉去瞧绿莹,不过两盏茶的功夫,墨玉便回来,道:“绿莹说让娘娘担心了,是她的不是。奴婢开解了一回,已经歇下了,说明天再来请娘娘的安。”
也就是有什么事,明天亲自禀报崔可茵。墨玉自小跟她一块儿长大,见她嘴紧得很,什么都不肯说,心里有些不快,但看她的样子实在不好,只好容她歇了,回来复命。
崔可茵道:“让服侍的人小心些,要是看着不好,让杜娟去瞧瞧。”
墨玉应了,自去安排。
外面又淅淅沥沥下起了雨,周恒把棋盘一推,道:“不下了,怪没趣的。”
无论怎么下,输的都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