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,都笑了。
“皇上胸怀宽广,不与臣子们计较,乃是臣子们的福气。”崔可茵接了周恒入内,安慰道。男人不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嘛,那给他面子就是了。
周恒坐了,享受着崔可茵难得的服侍,对她递过来的帕子摇了摇头,示意她为自己擦脸。看他确实辛苦,崔可茵只好瞪了他一眼,为他擦了脸,再把他头上沉重的冕冠脱下。
喝了茶,吃了点心,伸了个懒腰,周恒才道:“他们来来去去就这几招,朕早就看透了。反正是不是御驾亲征在于朕,哪由得他们?所以,朕真的不生气。”
崔可茵真的笑了,道:“皇上看透事情的本质,实是了不起。”
这句夸奖,确实出自真心。不要说他只有二十岁,哪怕他再年长十岁,在一群五六十岁、甚至六七十岁,要阅历有阅历,要心机有心机,又老奸巨滑的朝臣们的围攻下,满殿文武没有一人站在他这边,需要他独自去面对这群如狼似虎的精英时,又有谁会不怯场?何况羊角堡之变就在不久前,周恒拿什么让群臣相信,他比年长的兄长更出色,能平安归来?
周恒淡淡一笑,道:“你今天这么勤快,又不停夸奖朕,不过是心疼朕罢了。”
老头子们的诘难他可以不放在心上,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