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这个门,以后都不要来了。”
唐伦一条左腿离地两寸。硬是没有迈出去。
“不要这样嘛,不过是我们性格不合,脾气相左,彼此看着来气,哪里有什么事?”唐伦讨好地道:“你忙了这许多天,也该歇歇了,要不,我们去御花园走走?”最好能顺便说说皇帝的坏话。
崔可茵不说话,脸如寒霜,只是看他。
唐伦招架不住了。鬼鬼祟祟四周看了看,一个人影也没有,一个救场的人也瞧不见。他咳了一声,道:“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。唉……”
未尽之意,尽在一声叹息之中。
崔可茵道:“绿莹,去杜娟那儿取疤痕膏,再派人去四条胡取更换的袍服。”
周恒是皇帝,有的是袍服,不过唐伦是臣子。自然是不能穿的。他的袍服,不仅仅是衣裳,更是身份地位野心的像征。
绿莹应声而出,哀怨地瞟了唐伦一眼,自去办理。
“请吧,宴息室用茶。”崔可茵说着当先进了宴息室,墨玉跟过来服侍。
上了茶,唐伦低头沉思半晌,道:“我要说,皇帝觊觎我家的家藏宝贝,你信吗?”
崔可茵把手里的茶盅放回炕几上,站起来要走。
“不是不是。”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