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开口接话头儿就好。周康大喜,白哲的肌肤一下子红光满面,眼睛亮晶晶的,道:“臣自请去岭南就藩。”
他已经称臣了,还心甘情愿让出洛阳这个富庶之地,自请去岭南那等障气横行的地方就蕃,想必周恒该满意了。
周恒挑眉,侧头对崔可茵道:“皇后怎么说?”
不是你说要见他的么?
崔可茵白了周恒一眼,这人太阴险了,这就赖上她啦。
周康大惊,这才认真看了崔可茵一眼,道:“皇上为何要听皇后的?”
不就是一个女人吗?以他们的身份,要多少女人没有,用得着对一个女人言听计从么?
周恒捂嘴轻咳一声,道:“如果朕不听皇后的,那也不用见你了。”
周慷再傻,也听出这句话的意思,再认真看崔可茵,奇怪地道:“臣听说皇上独宠皇后,难道是真的?皇上身为帝王,后/宫佳丽三千,怎么独宠此女?”
就算崔可茵脾气再好,听到这话还是很不爽,冷笑一声,道:“这么说,倒是本宫多事了。皇上见不见叛党,臣妾确实不该多嘴。”
第一句话是对周康说的,第二句话是对周恒说,所以自称不同。
周康有这样的想法一点不奇怪,他奉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