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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句话,崔可茵蹙了蹙眉,这人太不懂人情世故了。
周恒把华世勋归结为粗人一类,倒不大在意他对远山的不友好,带崔可茵往前头去了。
远山紧紧跟随。华世勋刚承远山的情,不好再跟他抢风头,自认倒霉唉声叹气跟在他后面。
前面一个湖,湖面上烟雾缭绕,湖边长满花草树木。此时已是秋天,山上气温比地面更低些,别处的花草已在落叶,只有湖边的花儿争相开放,树叶青翠欲滴。
不用说,这是温泉。
远山早让人围好帷围子,在外警戒。
周恒翻身下马,再抱崔可茵下来,只是含笑深情款款看他,并不说话。
崔可茵报以温柔微笑。
两人成亲以来,先是周恒作为受猜忌的亲王被软禁在京中,后来好不容易解除软禁,能在不报备的情况下出京,他却得替至安帝批改奏折,全国各地送到京城的奏折都由他朱批。与现在不同的是,现在他是皇帝,对呈到案前的政事怎么处理,自可凭本心而行,而不必顾虑其他人的想法立场,更不用考虑至安帝的感受。而那时候他受制肘甚多,对呈上来的政务,总要写上几个处理方案以便至安帝挑选,说到底,虽然得闻政事,不过是高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