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大了,血顺着额头流下来,他却咧开大嘴“呵呵”笑了两声,道:“美人儿,过来。”
囚车周边围满了人,依然没人听懂他说什么。
崔可茵对陆策道:“士可杀不可辱,他再怎么着,也是鞑靼首领,不可随意拍他脑袋。”
周恒把他晾在这里,必有深意,可这样把人家脑袋当砖头拍,是不是不大好?
陆策抱拳道:“臣遵旨。”
崔可茵对沈明珠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沈明珠抽出帕子抹了抹泪,道:“还请娘娘陪我去一趟中军大帐,我想求见皇上。”
崔可茵道:“先帝是皇上亲兄长,自会凭公处置,姐姐无须担心。你我回营帐静待消息即可。”
你想为至安帝报仇,周恒同样想为至安帝报仇,你们两人的仇是一样的,所以,你不用再开这个口了。
沈明珠叹道:“话是这样说,可没有在圣驾跟前陈情,我到底心里过不去。”
周恒的仇哪里及得上她万分之一?她失去丈夫,成了寡妇,周恒却机缘巧合之下继位为帝,都是至安帝至亲,际遇实是大为不同。
崔可茵挽起她的手,悄声把周恒为了报仇,一年多来如何准备强弩火药马匹的事告诉了她,道:“皇上幼失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