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他只觉浑身酸软想呕吐,说吓死了可真不为过。看这几人服饰不凡。所带的随从一副不怕事大的样子,又是京城口音,莫非是随驾的官员?可这少年的年龄又不像。像他这个年龄,应该是头悬梁锥刺股,埋头苦读的时候,哪能科举得意,还得以伴驾而行?
酒保想着,又看了周恒一眼,这一眼,没眼正面看。是偷觑。
杜子牧饶有兴趣看着周恒,他算看出来了,这人胆大不怕死。
周恒看了远山一眼,只一眼。便让远山汗流浃背,对酒保喝道:“还不带路。”
真是万死,让皇上皇后在通道上站了这半天。
这哪里来的凶神!酒保不敢再埋怨,点头哈腰道:“是是是,客官请随小的来。”说着,跑到前面带路。
周恒牵了崔可茵的手。刚往前走了两步,身后一声断喝:“哪里来的兔崽子,给大爷站住!”
刚才被华世勋打断了雅兴的客人穿好衣服出来了,他也是石家庄有头有脸的人物,这口气如何忍得下去?当然要找回场子啦。
酒保回头一看,腿都吓软了,打着颤音儿道:“我的爷,您怎么惹上这位了?”
这可是石家庄的一霸,打人从来不用理由,看你不顺便足够了。酒保不知周恒和崔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