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么没素质的人,崔可茵巴不得与他划清界线,撇清关系。
周恒连连点头,深以为然。
两人说话间,瓜果酒水流水般端上来,酒保进来请示要不要上歌伎,杜子牧又在门口探头探脑,道:“兄台,你我共谋一醉如何?”
周恒理都不理他,他继续在门口磨,崔可茵看不过眼,劝道:“你就让他进来吧,看看他要做什么。”
这样一个人像苍蝇一样粘在门口。烦都烦死了。
“好。”周恒道。
杜子牧整了整衣冠。一副名门世家子弟的派头重新与周恒和崔可茵见礼,道:“嫂夫人请了,杜子牧这厢有礼,不知兄台高姓大名?”
听他称呼崔可茵为嫂夫人。周恒脸色总算好看了些,道:“某姓周。”
他初遇崔可茵时,曾给自己起了表字,不过在杜子牧这路人甲面前,就懒得说了。
杜子牧也不以为意。拱手道:“原来是周兄,幸会幸会。”
也不待人邀请,自己便坐了下来。
杜子牧出身名门,幼读诗书,虽没有进过考场,有了功名,学识还是不错的,诗辞歌赋张口便来,只是不管说什么,眼睛只是朝崔可茵看。周恒心里有气。不想再呆。道:“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