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辛苦。
周凌带着周鹏行礼谢了赏,想和乐乐说话,乐乐根本不理他们,只低头玩父亲腰间玉佩的丝绦。周恒道:“孩子小,认生呢。你们没事多陪他玩,熟了就好。”
周凌细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,周鹏还意会不到这句话的意思,懵懵懂懂随着周凌行礼告退。
周恒问:“外头跟的人可妥当?”又问雪停了没有,路上的积雪有多厚?
跟的人进来回话,周恒看了没说什么,听说雪还没停,略一沉吟。道:“既然如此,暂且在以前住的宫中歇一宿吧。明天还要觐见,不要冒雪跑来跑去。”
这会儿风大雪大冒雪回府,只怕歇不了两个时辰。便得起床梳洗赶着参加初一的觐见。大年初一,他们这些臣子必须进宫觐见,说白了,就是一大早进宫向皇帝拜年。可这天气,一来一去都够呛的。周恒这么说。虽然是看在他们年少的份上,可一片爱护之心还是让两人都湿了眼眶。
周鹏真想坐到周恒身边去,像乐乐一样依恋他。自小到大,从来没人关心他,更不会有人因为天气不好,担心路不好走,而冒被御史弹劾的风险留他们住下。要知道他们已经开府,便不能再在宫里留宿了。晚上能宿在宫中的,除了那些不男不女的内侍,便只能是周恒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