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是太后娘娘逼她这么做的。”
她这几天实在反常,这么一点事,在密探副首领眼里,实在不是事,一查便查出来了。今天这个局,不过是为了能现场捉拿她,让她不能狡辩。
周恒把供词摔了,进了寝室,坐在床沿,看着崔可茵熟睡的容颜,只觉胸口堵得厉害。他做事从没后悔过,现在却极后悔当初留太后一命。那时不欲手上沾血,又感念至安帝的恩情,才留他母亲一命,哪想到一念之仁,差点铸成大罪?
要不是唐乳娘是新手,第一次做这种事,轻易露出马脚,以为安华宫防范周全的他,此时要面对的是什么?周恒打个寒嘌,不敢再想。
崔可茵在睡梦中觉得手被握住,吓了一跳,一下子睁开眼睛。映入眼帘的是周恒关切哀痛的眼神。
“我没事。”崔可茵从他的大手里抽出手,轻轻拭去他眼角的一滴泪。那是一滴泪吧?要不然,为何会留在他的眼角呢?
周恒再次抓住她的手,亲了亲她的手背,把头埋进被窝里。
崔可茵心疼极了,忙起身把他的头抱进怀里,一边小声哄着:“我们防范周密,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周恒强抑悲声,良久,才恢复淡定的样子,抬头道:“还说没事,白绫都抽出来了。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