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果然紧闭,那还等什么呀,当然是撞门了。
周恒等不及,越过墙头,抱了崔可茵便走。到了安华宫,看她昏晕不醒,只觉心痛如绞,马上宣王仲方进宫诊视。
欢喜自小服侍周恒,无论环境如何恶劣,形势如何危急,他都淡然处之,此时见他红了眼眶,方寸大乱,知他实是焦急异常。于是亲自到太医院把王仲方拎来。
王仲方直到此时,才知崔可茵晕倒,大惊,顾不上避嫌。忙上前请脉。
脉之再三,直到欢喜急道:“娘娘如何?你倒是说话呀。”
诊了半天脉,换了左手换右手,就是不说话,是要急死人么?
王仲方刚抬头。便吓了一跳,急忙跪下道:“臣罪该万死。”
皇帝哭了!他亲眼见一滴眼泪从皇帝眼角滑落。身为臣子,君忧臣辱,他不能为皇帝分忧,怎配为臣?
周恒一颗心不停往下沉,直坠入冰窖,要不是崔可茵不能救,王仲方何用请诊良久?他完全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悲伤里,王仲方的请罪反而加剧了他的绝望。
“皇后情况如何?说。”他的声音嘶哑难听,完全没有以前的清朗动听了。
王仲方忙道:“恭喜皇上。皇后是喜脉。只是……”
“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