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男子汉。”
周恒轻斥:“胡说。是风迷了眼睛。”
“父皇骗人,您明明哭了。”在哭了没有这个问题上,乐乐是特别认真的,这可是关乎是不是男子汉的大事,半点马虎不得。
崔可茵坐了起来,柔声道:“你哭了?”
“没有,别听孩子乱说。”周恒别过脸去,轻声道。
他的耳朵红红的,眼眶也红红的。崔可茵心里感动,嗓子似乎被堵住了,满腹的话要说,却一句也说不出来。
倒是乐乐,听到父亲说他乱说,十分不乐意,站了起来,响亮地道:“父皇乱说,明明哭了还不承认。”
帘外的绿莹和墨玉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悄无声息退了出去。
周恒简直被乐乐的固执打败了,不得已,只好道:“时辰不早了,快点去歇息。”
乐乐坚持原则得很,大声道:“您明明哭过了。”
大有不分辩清楚不去歇息的意思。
周恒老羞成怒,刚要打乐乐的小屁股,一只柔夷伸过来,握住他的手。崔可茵轻声道:“我以后会加倍小心。”
不会再让你如此伤心了。
原来她不仅没有笑话她,反而感动了。周恒一下子把妻儿搂进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