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已不似刚开始看到的那样黄的发亮,此时以如常人一般无二。
看着田雨默没说话,只从身后拿了张纸递过来。
田雨默接过纸张,撩起车帘,借着外面的火光,只见上面几个殷虹的大字,具然是一封血书。
上面清楚地写道:
“姑娘,实在对不住了,我们不得不用这种方式不告别而,对今后给姑娘填的麻烦深感愧疚。”
“今日一别,我们老夫妻不知是死是活,但因小主人年纪还小,实在没办法可想,不得已,才把他托付给姑娘照顾,待他长大成人,一切的事情由他自行作主即可。”
“我们夫妻深知姑娘是个好人,不似凡人愚昧,定会对我们可怜的小主人加以抚照,如果我们二人有幸生存,定为小姐作牛作马死不足惜,如果天意让我们二人寿终就寝,待来生定当衔草结环报达姑娘恩德,再次诚恳拜谢姑娘大恩,在此绝笔。”
字映着火光,莫名发烫,像田雨默的心一样,翻滚如潮。
她拿着这张纸内心复杂,似有千金沉重,想这二人怎可这样鲁莽,具然就这样去了。
还把这个小孩子的未来交给她,内心顿觉沉重万分。
她自己的事还没一点着落呢,没想就接二连三的遇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