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这样敷衍,紧紧跟了上去,“怎么了?是我哪儿做错了?”
陶思倚靠在金属墙面上,风韵的杏眼半合半开,斜睨着他,“你跟慕礼是亲戚?你怎么不早说?”
“你又没有问过我。”
陶思微微一笑,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醉人妩媚,“那我不想理你也不需要问你。”
女人这种生物,简直是将不讲理发挥到登峰造极。
贺琛一向惯着陶思,对着她是一点儿少爷脾气都没有,“我错了,行不行?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你错在哪儿了?”
“……”
贺琛哽住,说不出话来。
陶思轻摇手指,不屑地指着贺琛,“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。尤其你还跟慕礼是亲戚。”
也不给贺琛说话的机会,电梯门一开就走。
等贺琛追上去,陶思飘逸的裙摆刚好消失在门口,只留空气里隐隐的香气,是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撩人香水味。
————
余娆听到关门的动静出来,就看到陶思躺在客厅沙发上,蜷缩着不动。
“胃疼,娆娆。”
估计是胃病复发了,余娆随意套上一件长裙,踏着拖鞋出门去。循着记忆绕到了地段稍偏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