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都拧成一股麻花,疼的她说不出话来。
贺琛从兜里拿出一支烟,大喇喇地在原地转了个圈,自顾自地抽起来。有护士经过,提醒他先生这儿不能抽烟。
他不耐烦地点头,却仍是含在嘴里,吞云吐雾不停歇。
护士站在那儿不动。
“你他妈烦不烦?老子抽都抽了,让我抽完抽痛快了,保证再不抽了。”他横眉冷对时满脸的戾气腾腾,“谁他妈耐烦来你们这医院来抽烟。”
护士许是被吓到,一声不吭地走了。
贺琛给余娆让出一条路,“你去看看他,看看他……还能不能认出你。”
余娆不由得一愣,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贺琛却沉着脸,摆摆手,示意她进去自己去看,再不肯多说一句。
余娆推门而入,房里面只有季子庭,一见她进来,就別过脸去,似乎在抹脸上的泪。
季子庭也出门去,把空间留给她和慕礼两个人。床上的慕礼静静地躺着,似乎在闭目养神,额角上还包着纱布,绕了厚厚一圈,脸颊上还有一些细碎的伤口,不过已经结痂。
她脑子里面还盘旋着贺琛刚才说的那一句。五年前的记忆像是泡沫般涌出来,一个个在眼前爆炸,让人措手不及,睁不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