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什么大问题。”苏城看了眼腕表,猜想这个时候大概许可已经缝合好手上的伤口。
余娆注意看着苏城脸上的表情,也是一副波澜不兴的样子,轻描淡写的语气,仿佛许可只是扭伤了一脚之类的小伤。可是刚才很多人都看见地面上那摊血迹,鲜红浓郁地流淌了一地,看一眼就心惊肉跳。
目睹惨状的陶思心有余悸地说,许可这女人可真傻,也够狠,刺啦就在自己手腕上划出那么一大口子。从来就没有见过哪个人的血就像是打开了水龙头,哗啦啦地直淌血。
余娆并未亲眼目睹,可是听陶思描述,再看婚宴厅门口留的那摊血,也忍不住冒出鸡皮疙瘩。也幸亏是遇上了苏城,他是医生,经验丰富,当就解领带捆绑在许可的手腕上,扯了一块餐巾布捂住伤口,速抱着许可送到附近的医院。
新郎不在,所以婚礼也是十分潦草地举行完毕,只为了不耽误了吉时。宾客们很快吃完,一个个都散了,只剩余娆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。
两个人刚坐上车,苏城的手机便响起来。他那只拿起来,扫了一眼,挂断又放了回去。
没有过一会,电话又响起,苏城这回连看都不看就直接挂断。
余娆不免多看他两眼,见他侧面线条紧绷,心说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