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大清早的你怎么来了?今天不是新婚第一天吗?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?”
余娆熟门熟路地换了拖鞋,一路踢踢踏踏地小跑着跑到陶思身边,将手上的两大袋子东西往茶几的玻璃桌面上一放,整个人摔进软绵绵的大沙发里面。
陶思抬脚轻轻踹了踹似乎在平息着呼吸的余娆,又问了一次刚才的问题。
余娆这才懒洋洋地看她一眼,慢悠悠地回答:“结婚怎么了?结婚就不能来你这儿了?不欢迎呀?”
“对。”陶思点头,“不欢迎。”
余娆反扑过去,挠她的痒痒,“我还就非得赖你这儿了。”
两人认识多年自然是对彼此的弱点都了解的一清二楚。陶思顾忌着余娆肚子怀着一个小的,也不敢怎么挣扎,只得不停地躲闪。沙发上偏又空间地域狭小,陶思笑得眼泪都出来,不住地求饶:“我知道错了,我错了。”
余娆这才满足地收手,准备站起来,目光忽然间定在陶思半敞开的胸口上。她有点不敢相信,又凑上去细细地瞧。
陶思不明所以,故作娇羞地拿捏了嗓子怪腔怪调地挥开她的手,“讨厌啦!还要再来一次?奴家体力不行了啦。”
“说,女干夫是谁?”
“什么女干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