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灵一脸冷傲地站在那儿。于是陶思改了非要苏灵赔偿的主意。
“算了,反正这车的漆我也打算重新做了。”
可是陶思难得的宽容和退让并未得到别人的体谅。
苏灵几乎气得跳脚,指着陶思破口大骂,“你什么意思?把我当穷鬼,赔不起你那点漆钱吗?”
余娆在旁边看不去,忍不住出言声援闺蜜,“我们是事主,事主现在不想追责,难道还要被肇事者责备?这是什么强盗逻辑?”
“算了。”这会轮到陶思上前去勾住余娆的臂弯,让余娆跟苏灵拉开距离,“别人心情不好,何必砸这儿给别人在这儿当免费出气筒。”
余娆嘀咕,心情不好就可以耍横了?这个苏灵是属螃蟹的?
两个人上了车,陶思这回只用了一把,就十分利落地将车开了出去,只剩苏灵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停车场。微凉的夜风吹起她的黑纱裙摆,宛若是一朵暗夜里寂寞盛开的蔷薇花。
刚才咄咄逼人不过是外强中干。
车子刚开进停车场的时候,苏灵就接到了爸爸打来的电话。一向将她捧在手心上疼着爱着的爸爸,开头对着她就是一通乱骂,如同淋了满满一盆子的狗血。苏灵直到最后才明白,原来是结婚证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