岛上。
这种守株待兔,慢慢地衍生出一种自我惩罚的意味。肚子里面不知道唱过多少次空城计,她已经有快六个小时不吃不喝了。
铁门开了又关,关了又开,车子进进出出,却没有一辆车是慕礼的。
她等得两眼发晕,全身无力地缩成一团,夜风又凉,她意识到自己有多蠢的时候,耳边有人叫着她的名字。
抬头一看,一辆小车停在不远处,车后排的车窗摇来,露出了余夭的脸。
余夭本来只是觉得这人看着眼熟,自己也不确定,尝试着喊了一声。没有想到还真是。
“这么冷的天,你坐在马路边上干什么?”余夭推门车来,将余娆从地上扶起来。摸到余娆冰凉的手,挑眉怒视着她,“是没有钱了还是怎么的?你身体很好是不是?我告诉你,爸已经去世了,就算爸还在,妈也不能老蚌怀珠了。我可帮不了你第二次了。你就使劲作自己吧!”
余夭嘴巴上说的难听,一边还是吩咐司机赶紧把车内的温度调高。
车子滑进了铁门内。
她等了这么久,都快绝望放弃的时候,余夭居然把她带进了别墅区。
“你怎么可以进去?”
她欣喜地看着余夭。
“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