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是想在结婚之前和她告个别,干干净净毫无牵挂地和你结婚。”
舒喜宝当时感觉到血腥味都涌到了嗓子眼,他怎么可以说的这样坦坦荡荡,好像结婚之前去见一次前女友是一件多么正大光明了不起的事情。
可是那个男人又说,“我的心里从此以后都只会有你了,再没有牵挂了。你还想和我结婚吗?如果这一点信任都没有,那么我们也没有必要结婚了。一点儿信任都没有,还怎么结婚呢?”
舒喜宝当时爱他那样深,深到完全没有了自我,深到了他只要挖坑给她跳,她就一定慷慨英勇地往跳。
结婚之后,确确实实也是过了一段平静的好日子。
可是,她却在上班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次,流产了。当时她躺在充斥着冰冷药水味的医院里面,给他打电话,是个陌生女人接的。
“他现在在睡觉,好不容易才睡着,有什么事情,等会再说。”
女人的直觉在很多时候都是很准确的,舒喜宝强撑着身体的痛楚问,“你谁?”
“我是他爱的人。”
极具挑衅意味的话。
舒喜宝又问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知道。你是他的老婆。”
“知道你还有脸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