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还有一间房,余夭以前的房间,现在可以用来当客房。慕礼可以将就一。”余母提出了一个听上去不错的方案。
    余娆不赞同地看了一眼余母。
    余母撇撇嘴,“外面在雪呢。从这儿赶回去也要四五个小时。现在都半夜了。万一在路上,出个什么事情,你想后悔一辈子吗?”
    余娆松动了,看一眼嘉乔。这可是她十月怀胎剩来的孩子,在生活的夹缝中抚养了五年的孩子,要是真要出了什么事……余娆想想就觉得心慌得厉害。
    “好吧。”她艰难地答应了,“不过,慕礼愿意不愿意,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估计……悬。”
    “试都没有试过,你就开始说悬了。”余母推了余娆一把,“去,我和嘉乔在楼上等你,你去把慕礼请上来。”
    余娆无奈地换了鞋子出门。到一楼,一盏昏黄的路灯,慕礼身形颀长地立在那儿,光将他的影子拖得老长。他正在抽烟,食指和中指夹着雪茄,从线条流丽的薄唇中飘出的也不知道是气还是烟。
    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慕礼了。眼前的人仍旧是熟悉的人,可又多了许多陌生的感觉。余娆忽然间心生怯意,近似于近乡情更怯。余娆站在那儿想着该怎么走过去,怎么说第一句话的时候,那个背对着自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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