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儿子受到的打击不小,连叛逆都失去了抵抗力。
    贺琛第二天就回去了。
    走的时候,贺母和他说,“你和陶思的事情,我也不反对了。”
    贺琛看她一眼,“难道是爸说了什么?”
    “他哪儿能说什么。既然陶思不是为了钱接近你,那我也没有必要反对了。”贺母撒了个小谎,贺父其实有说过,大意就是贺琛和陶思这事儿是成不了的。没有看到宁禹对贺琛客气不足冷漠有余的样子?再说难听点,我们家根本就不在他宁禹的眼里。
    贺母心里面也觉得丈夫说的有道理,只要一想起自己以往说陶思如何如何势利如何如何爱钱的这些话,自己难堪地老脸都红了。以前是自己挑剔别人,现在是轮到别人挑剔自己,而且自己家里还不见得有被挑剔的资格。可是转念想想,陶思这姑娘其实也算不错,只是她为什么一忍再忍?贺母觉得不大可能是因为陶思自身素质太好,最大可能是,这姑娘心机太深,太沉得住气。这么一看,贺琛根本就不是陶思的对手。
    娶进来这么一个高门高户又聪明过头又有些泼辣的媳妇,不见得真是一件好事。
    贺琛眼里流露出嘲讽,“妈妈,你是看中她家的钱了?”
    贺母抬手在贺琛身上打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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