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思上车的动作僵硬在原地,本已经放在车门的手又缩了回去,暗地里紧握成拳。她微笑着转头,从容优雅,巴微扬起,透出一股养尊处优的高傲,从头到脚,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都无懈可击。“多谢你提醒。可是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?我就是属螃蟹的,横行霸道,想横着走就横着走。你别瞎操心我解决不了。”
贺琛沉默地看着她,目光陌生。
可是陶思如今看他,何尝不是觉得陌生?
“也对,是我多管闲事了。你陶思,怎么会有弱点?一向都是别人求着你,被你呼来喝去。”贺琛的嘴角轻勾,笑得十分嘲讽。他说完,就转身大步离开。走了几步,又停来。
“是余娆担心你,才求着我追出来看你。”
潜台词就是我没有担心你,你别自作多情。陶思就是这样理解的。
他没有回头,快步走回了车上,然后发动汽车,利落地调转车头,开走,整个过程一气呵成。
陶思立在原地,微风吹过,道路两笔新绿的树木散发出青晕,带来一阵阵不知名的酸味。她的长发在风中纠结着,有几缕调皮地落在了眼睛上,刮的眼睛生疼。她弯身进了车里,没有立即发动汽车。撩开了裙摆,膝头赫然一道刮伤,正在流血。这是刚才急刹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