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,他没有怎么对不起我,对我挺好的。我知道你是为我好,可是你这样子纠缠,让我很没有面子知道吗?”
吴正嗤笑,“人活一口气。你什么时候在乎别人的眼光了?我就问你,你被甩了,心里高兴吗?让他吃瘪,心里不高兴?”
陶思很认真地看着吴正,从小到大就认识的发小,感觉突然间变化了好多。
“你忘不掉沈澜?”陶思突然问。
吴正立时就像是被电击中的表情,不悦得偏过头去,“好好的提她干什么?”
“你知道最可怕的前任是什么吗?就是让你得了她的病,还让你活成了她的样子。”
陶思了车。有些话,言尽于此,也不好说的太过直白,看吴正怎么体会吧。
在家休养的第三天,门铃响了。
从猫眼里面一看,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,后头倒是还跟着一个垂头丧气的熟面孔——贺娇。
陶思想了想,还是把门开了。贺娇的母亲领证贺娇上门来道歉了,愿意把医药费等等一起给了。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提。贺娇还给陶思郑重说了对不起。
送走了这一对母女,吴正的电话就打来了。
“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逼得人家上门道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