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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琛的眉头拧起来,浮出一个深深的川字,“她……估计恨我都来不及。”
贺母轻轻拍了拍儿子,“反正妈妈是支持,有了就生来。”
走上南山的山顶,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。叩响了寺院的门,贺琛一行人被迎了进去。
寺院里面静悄悄的,隐约甚至可以听到大堂中间传来僧人诵经的声音。清风过境,庭院正中一颗五人合抱的古树树叶飒飒作响。满庭院有淡淡的特别香气。
贺父跟小僧人说明了来意,是拜访主持。
小僧人却说,主持这会正在待客,让他们在到西厢房旁边稍微等一会。
一行人在僧人的带领,进到了西厢房里。房间古朴,只简单得摆设了四张木凳,中间围着一张桌子。
品着茶的空当,贺琛的电话响了。
是陶思打过来的。
贺琛连忙走出了厢房,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,周边没有一个人,他这才接了电话。
“找我什么事?”陶思的声音听上去很含糊,像是刚刚才睡醒。
“我听说了一件事。”贺琛斟酌了一,这事儿有点难以开口,“你最近身体不大好?”
陶思的声音一子变得警觉起来,“谁说的?我过的不知道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