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她呢?她很想念慕礼。这份思念,不随时间和伤痛的平复减淡,而是日渐浓郁。不过,在别人的快乐面前,不必要露出自己的哀愁,免得打扰了别人的兴致。余娆灿烂一笑,“赶紧去把陶思接回来吧。”
这段时间,贺琛一直都在陪着贺母,四处活络着托关系,只跟陶思保持着电话联系。
他给陶思打去电话,那边却是关机。
难道这么早就睡了?
贺琛给她发去一条信息: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回家。
真好,一切都过去了,又能够和陶思在一起了。想到这,贺琛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。
早上十点,夏日的薄雾还未被太阳完全驱散,贺琛披着晨光踏入到心心念念的病房。他的手里,还捧着一束滴着露水的娇嫩百合。他希望,他和她的未来就像是这束花的花语一样。
病床上的人抬起头,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,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,一口浓重的粤语腔,问他找谁。
陶思呢?
目光快速在病房里面扫了一圈,却根本就找不到陶思存在的痕迹。床头柜上,放慢了乱七八糟的罐头瓶子。这病房太小,他一眼就可以望到边,无法骗自己陶思是在恶作剧,躲在某个角落里面等着看自己被吓一跳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