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一个半果的男人,大大的啤酒肚上面松松垮垮地系着一条白色浴巾。
“先生,你好,这是你们要的充电器。”
“思宝贝儿,这是你要的充电器吗?”老男人回头去看里面。
“没有啊。搞错了吧,亲爱的。”
这一声肉麻兮兮的亲爱的,让贺琛全身的热血沸腾蒸发,然后回归到死一样的寂静冰冷中。
“神经病。”老男人将门用力地关上。
服务员莫名其妙,站了一会就离开了。
贺琛靠着墙面站一会,那股羞耻感再一次强烈地席卷了他。从头到脚,几乎要让他窒息。有时候,也别怪人羞辱你,其实是你送上门去给人羞辱。
贺琛觉得自己就是这么贱。
还是走吧。
他从楼梯转角里面走出去,锃亮的皮鞋落在地毯上十分沉重。
远远地,一个打扮的珠光宝气的气冲冲地朝着这边过来了。她走的很快,仿佛身上带着风。高跟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,每一步都是一声闷响。
她与贺琛擦身而过,在贵夫人房门口站定,按响了门铃。
贺琛心说这么巧?
房门里面传来了男人不耐烦的声音,“滚!”
那女人涂着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