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乎大部分老百姓都无可奈何地承认,活祭不成功,那便是自身罪孽滔天,怪不得旁人,更怪不了圣明君主。
杨师扭过头去,闭上眼,一挥手。
火把举起,扔在火堆上。
大火一点点燃烧,热气蒸腾,浓烟密布。
方怡两个早在火把一过来,就翻白眼昏死过去。
底下好些人都忍不住低头,不忍再看,徐太傅一把抓住浑身颤抖的黑大个儿,面无表情,手心却布满了冰凉的汗。
“都是命!”
“什么命?好好一人难道必须被活活烧死?”哪怕真的祭天,沉河也比烧死更好些。
黑大个儿握紧拳头。
徐太傅长叹一声,拍了拍侍卫的手臂,两个人对视一眼,终究还是扭过头去不再看,也没有说话。
堂堂男儿,如此无力!
“啊啊啊,呜呜呜呜呜!”方怡嚎啕大哭,哭得嘶声裂肺,底下很多人都不敢看。
哭声到越来越大,很是洪亮。哭到嗓子沙哑,一嗝一嗝的打嗝。
众人都皱眉抬头,一看过去,登时愣住。那火烧了半天,不是越来越大,反而越发小,一眨眼的工夫就熄灭掉。
杨师一怔,看了看六个黑衣大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