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交。
有人嘀嘀咕咕地说话,任老师心中略微的那一点儿恐惧到是散了。
这次和以前不同,一进教学楼,红尘就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巨大压力。
只隔着一道门,外面阳光暖意融融,里面冰寒刺骨,郑老爷子觉得骨头都僵硬。
任老师吐出口白气,眼睁睁地看着那气仿佛成了冰。
赵家两兄弟,连赵容脸也白了:“大师,要怎么做?”
公孙训本来只跟在后面一言不发,可进了楼,脸色骤变,脚下一动,立时想跑,可转了转身,又没敢乱来。
那么浓重的煞气,他跟在这位夏红尘夏大师身后,感觉还好一点儿。让他自己出去,那种感觉就像一只鳄鱼张大了嘴,他正一步一停地慢吞吞走进鱼肚子里去。
清醒状态下,真不大敢。
红尘放下箱子。打开,拿出毛笔,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圈儿,又拿了张纸,写了生辰八字。赵容扫了一眼,什么都看不懂,红尘把字和赵容的血,全都扔进圈子里。
公孙训愕然:“您这是想做至刚至阳的替身,引鬼魅出现?怎么可能,鬼魅虽然喜食阳气,但阳刚到这地步,鬼魅之物触之即散,它怎么敢?”
红尘笑了笑:“除非有通天牌,有恃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