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劳斯走后,顾心呆在空无一人的别墅,面对满室的空旷,一张脸憔悴消瘦,双眼空灵,让她看起来像残缺的落叶。
美丽的脸庞没有意思绪。
她坐在沙上努力把自己往沙的角落里缩,一头长又黑有只,挡住了她大半张脸,她将脸埋入膝盖。
视线陷入了办黑暗,然后,这时耳边便想起了一阵清脆的笑声,稚生生的。
“妈咪,”伴随着笑声的声音甜甜的撒娇,“人家今天不想和牛奶。”
稚嫩的声音戛然消失,一声沉稳,几乎不可耳闻的男人的声音穿透长长的寂静传来,“顾心,做饭。”
顾心就这样坐到了晚上,保持着这样的姿势,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,一双眼睛像核桃一样,镶嵌在里面的红色像破碎的红色琉璃,残缺绝望。
她在爆炸中受的伤虽轻,但是因为流产伤了身体,连续的悲伤更是让她的身体和心理一样陷入最深的低迷状态。
顾心就这样坐在沙上,或是躺在床上,总之一个多月没有没出门,每天有人送来新鲜的饭菜。
最初的几天她几乎不动筷子,直到几天后,她在下楼昏死在了自家的沙上,她长时间这样守着她的手下以为她只是要这样呆上一天,谁知道,晚上有人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