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的笑,穆勒心里很不是滋味,因为过默然,过疏离。
想要攻破心理成熟的顾心的心防,是一件很困难的事。
“心。”穆勒扶着扶梯走下来,嗓音带着一贯的温和,不,是一贯在她面前的温和,他的温和,少有人看到。再怎么说,穆勒是在商场和官场拼打了俺么多年的人,在他不可以收起自己的锋芒时,整个人都是锐利冷淡的。
“穆勒先生,我可以出去走走吗”顾心看着他走下来,她一手放在身后,一手指着门外说。
“当然,这点你不必请示我,我没有限制你的自由,你想去哪里都行。”如今的他,他无法操控,也不能操控,这样她会厌恶,他也会厌恶。
顾心因为他口中的自嘲感到有些抱歉,她抿了抿唇,然后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说的时候,本能的解释到:“你不要误会,我只是觉得你帮我治病,我去哪里应该跟你说一声,免得你担心。”
穆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“是吗”
但愿你真的是这样想的,心。
顾心看着他黯淡的眼神,不似她今天醒来的那般焦急关切,淡淡的,浮着一层忧伤。
不知道为什么,越是仔细打量他,顾心越从心底深处生出一种信任感,对他的防备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