捡起椅子腿就在桌子上摆了个“山”字。
“既然是外八行的朋友,那我杨某人有什么帮得上你的,尽管知会一声。”我对他抱了抱拳。
周渤迪告诉我,不论什么时候对外八行的朋友都要尊敬些,他们可一直是行走在时代前沿的家伙们。
比如若是入了千门的局,饶是你再聪明,也是五感全不灵。
比如若是着了红门幻术,饶是你再机灵,也是难辨东南北。
比如若是中了蛊门蛊术,饶是你再强壮,也是全尸都难保。
……
所以既然此时男子向自己摆出了“山”字,那就自然要一改前面的态度,开始严肃起来了。
“其实很简单,外八行的没落连带着我国术也没落的不行,刚才看兄台那二字钳羊马也算是渐入佳境,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给你摆出了“山”字。”
我没接话,因为我知道他还没有说完。
“在下不才,没有带领咏春门人闯出一片天来!”
“并肩子是咏春瓢把子?”我试探性地问道。
“我叫陈识,第十三代咏春门主!”男子对我抱了抱拳,据周渤迪所说,这是切磋之意。
“可是我现在的身体……恐怕会伤到阁下!”我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