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华夏语,指着自己的裆部说到。
“去尼玛的。”我用日语说。
“不识好歹,交给你了。”一个大汉满脸惬意,摇了摇头后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,拿起不知是谁点的啤酒,喝了起来。看我的眼神仿佛就像是我已经挂了似的。
东洋人歧视华夏人是很常见的事情,就像我们华夏人也歧视东洋人。
“好的。”那大汉捏了捏手,发出几声噼里啪啦的响声。
“你腿上有伤吧”我用流利的日语说。
“你,你怎么知道”他震惊了。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什么我能看出他的腿出事了。
“没事,一会我打残你另一条腿。”我冷笑一声,压制了自己十分之九的力量后,一脚踹向了他的小腿骨。这个打法一般都是绝对的虚招。因为这么踹都是得不偿失的。
眼前的大汉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所以对我这一脚不管不顾,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我,想找出我的实招究竟在哪。
可是他却纳闷了,因为他找不到。这么一来他只好相信我那一腿就是实打实的招数,并且向我挥出一拳。
他自然找不到,因为我这一脚并不是虚招。而他相信的,也已经晚了。
“咔嚓。”他的右腿骨传出一声脆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