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才翻身上来。
翻身的刹那,他却已经完成了变身。
再不是那个白羽染羞的小男生,而是化作了披着巨大羽翼的夜之男子。
攻击、挞伐、带着狠狠的力道,直到直到最最深处。
直到她颤抖着臣服,他才咬着她的耳说:“……外甥对小姨,从来未有‘鞭长莫及’……小姨说,是不是?”
辛欢不服,故意将小腰扭转了个凌厉的角度,猫儿样的妙目上扬,丁香吞吐一笑:“……可惜你总有‘力有不逮’!”
和郁也被惊了一跳,却随即坏笑,索性捉住她的腿,全都架在了他的颈子上去——
这一夜,夜色很长。窗外的灯光很亮,却也仿佛细碎如星;远处仿佛一直有升腾不休的烟花,却每一次其实都是绽放在她身子里……
影影绰绰,不知是不是真的有人在京城夜色的彼岸,唱一首踏板行歌。节奏踏踏,歌声飘渺,仿若——隔世。
她最后枕在他心口,听着他稳定的心跳入眠。
耳边便仿佛,被他的心跳代替了那来自隔岸一般的踏板行歌。她的心便不由得放松,缓缓放自己沉入了深深的梦乡。
家是归宿,她曾拥有过,也曾自己亲手掰碎过。可是那些年少时的撕心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