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喜欢我。可是我这个混蛋,什么都不明白,这一切都被我搞砸了……”
林宁握着咖啡杯的手,忍不住,轻轻地颤抖起来:“……那么上海展会的事,又做什么解释?”
闻筝抬起头来,满面尴尬的红,可是眼睛里却绽放出光芒来:“实则我老婆跟我一样傻,她也是当局者迷,她也没看明白她自己对我的感情。她也是以为她自己对白先生依旧耿耿于怀,她也以为她不可能是真的我了——她也认定我不过是她拿来的挡箭牌,她捧红我,她让我怎么样就怎么样,她怎么会我?”
“而白先生在上海去了她的房间,就是——如同和少对我一样,是去点醒了我老婆!”
林宁和辛欢都注意到,此时的闻筝已经意识里将禹虹又称作了“我老婆”。母女俩对视一眼,辛欢努力向母亲微笑。
“妈,当时我也在上海,后来也去了禹虹的房间。坦白说,我那时看见禹虹满面的绯红,还有眼睛里湿润的光芒,我也以为是出事了——多亏那晚上又遇见了闻筝,我这才明白,为什么禹虹会满面绯红——那是因为她终于意识到,自己早已从对老白的迷情里解脱出来,早已真的了自己的丈夫。”
“而为什么老白之后对见禹虹时候的情形一直讳莫如深——那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