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子划清界限是不可能的!”
钟离岳的面色阴沉起来。他没有说什么,开了车门,去了。千夏看到他站在夜色里,身影在夜风中越发显得冷漠。千夏何尝不想要回她的钟哥哥呢?她长这么大,心之所系,就只是那个人,可是今时今日,他再也不是以前的钟离岳了,他们两家是仇家,而且,他的心里,似乎早就已经没有她了。
千夏沉默了一会儿,再抬起头向窗子外面望去,夜色里,已经看不到钟离岳的身影了。四周孤冷寂寂,只有树木和荒草的萧索,千夏心里有点儿慌了。
“钟哥哥?”她推开车门,喊了一声。
可是四野寂寂,除了不知名的虫叫,她听不见一点回声。
“钟哥哥?”千夏了车子。
“钟哥哥!”千夏大声喊着,边喊边四寻找。
哎哟!
千夏脚底一滑,跐
溜就摔去了。脚不远处便是湖面,她的身子直直地往湖里滑去。
千夏惊恐极了,“钟哥哥,哥哥!”
情急之中,她唤出了埋藏心底很多年的声音。一只大手忽然间将她的左手攥住。千夏感到手心一暖,她的人已经被提了起来,接着便撞进一个微凉的怀抱。
“钟哥哥!”千夏喊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