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打电话给我。”
“嗯……”
千夏仍然止不住自己的眼泪。
当晚,千夏就睡在了自己睡了二十年的卧室里。一切都还是老样子,甚至连床单都没有换过,她瞅着黑漆漆的夜,心里难过得更厉害了。整个伊宅,现在就剩了她一个人,夜半,空荡荡的宅子里,成了老鼠的温床。千夏的卧室里,也没能幸免。老鼠爬上了她的床,又爬到床头上,千夏听见那异样的声响,一直不敢关灯,可是仍然与一只老鼠瞪了个对眼儿,老鼠吱吱的叫着快地钻出了房门。
千夏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,这样的夜里,真让人恐慌。
前半夜,千夏没睡着,后后夜,千夏被恶梦惊醒,她梦见了父亲坠楼时的惨状,千夏后来就呜呜地哭了。
这样,一连三天,千夏夜不能安眠,人便有些精神恍惚。转天,跟着策划公司的人去布置场地,她立在人字梯上,不知怎么,脚底就滑脱了,人直接从近两米高的地方摔了去。
千夏惊叫了一声,当时就被摔得,动不了地儿了。
策划公司的人紧急把她送去了医院,拍完片子才知道,千夏的尾骨受了伤,公司的人马上把电话打给了江毅臣,江毅臣又打电话给钟离岳,钟离岳在开会,电话是秘书接的,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