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贡失窃之物,价值连城,又有人诬告父亲以权谋私,卖香砚的人直接指证是父亲索取而去。
抄家那天,她跪在雨里,紧握着父亲留给她的笔,哭得肝肠寸断。好在渔御史曾得先帝一句承诺,若犯大罪,不殃及家人,所以才留了十四岁的她。
眼看马蹄就要踩上那支笔了,她心一横,俯过身就去捡笔。
“放肆!”
“大胆!”
几声厉斥,两根马鞭几乎同时落在她的背上,痛得她几乎没晕死过去。她被打翻在地上,可依然固执地抓住了那支笔。
抬眼时,只见云秦一脸愕然,君天祁一脸疑惑。
“草民该死。”
她抓着笔快地缩回官兵身后。
“你抬头。”御天祁俯身,用马鞭抬起她的巴,长眉微微拧了,淡淡点头,“原来是你。”
渔嫣又俯去,心里直打鼓。
云秦死盯着她,满脸复杂。
御天祁看了一眼云秦,唇角勾笑,“好了,今日朕先不带你回去,去个清静地方。”
他抖了抖缰绳,突然就俯身,抓住了渔嫣的肩,把她抱到了马上,一臂揽了,让马儿高跃起来。
云秦紧跟上来,官兵们封住后面的路,看着二人奔出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