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也好女色,可是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他的书,一看就是好几个时辰。
她剪了烛芯,好奇地看向他手头的兵书,瞄了几眼,发觉不太对,这不是兵书,是她往日写的状纸!他把这些都收集来,并且让人抄成了书册。
“还不错。”他淡淡地说着,抬眼看她。
“干吗看这个?”渔嫣有些不自在。
“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丫头。”他丢开状纸,又拖几页纸过来看。
渔嫣看了几眼,更觉得不自在,这是夜色志没有选进去的故事,她们当初写了十几个,只定了九个入书,而这未选进去的,其中有两个是她写的,树妖和花精的故事。
“为什么是树妖和花精?”他看了会儿,沉声问。
“就随便写的。”渔嫣硬着头皮答。
“文彩扬。”他看过了一页,抬眼看她。
“你夸我,到底有什么企图啊?”渔嫣懵了,今儿态度如此好,一晚上都没骂她,太阳是从西边爬起来了吗?
“放肆,谁说夸你就有企图?”他脸色一沉,手在书上一拍。
“奴婢知罪。”渔嫣赶紧垂眼敛目。
“滚出去。”他怒斥。
“是,马上滚。”渔嫣真是巴不得呢,想回去